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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第 38 章 想不想知道自己极限在哪……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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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第38章想不想知道自己极限在哪……

兰稚青猛然睁开了双眼,她在梦里大声尖叫,可是在现实中只是重重哆嗦了一下,梦中的恐怖似乎还残留在骨血之中,她拼命平复自己的呼吸才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太不吉利了,真的是太不吉利了。

兰稚青环视了一圈四周,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,应该是昨晚沈寂趁她睡着把她抱进来的。

她没有多想,只是病急乱投医,胡乱抓起了放在旁边的手机,点开搜索栏搜索“为什么会经常做梦梦到蛇。”

她顿了顿,又补充了一句:“从唯物主义的角度。”

搜索到的回答五花八门,甚至有的还附上了借以佐证的个人经历。

以荣格为代表的分析心理学派认为蛇是集体无意识中的阴影原型,是个体不愿意承认的原始本能,例如求生欲,攻击欲或X欲,代表自我与阴影的冲突。

以弗洛伊德为代表的精神分析学派认为梦见蛇代表被压抑的X冲动,尤其当梦中被蛇所缠绕,可能暗示个体对X欲望的焦虑或矛盾。

兰稚青:“……”

荣格一巴掌,弗洛伊德直接降龙十八掌。

兰稚青关掉手机扔到了一旁,自己倒回柔软的被子中,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像是要涨开一样泛着钝钝的疼痛。

这全都要怪那条白蛇……

昨天晚上她整个人处于恐惧之中,来不及思考那么多,现在清醒过来了,反倒是觉察出些许的不对劲。

A市和F市虽然算不上远,但也的确也称不上近,光是坐高铁车程都需要四个小时,一条这么大的白蛇竟然能在大冬天从A市跑到F市,不仅一路上没有被人发现,而且还能精准找到她所在的位置。

这种事情未免也太离谱了吧。

兰稚青百思不得其解,她在床上抱着被子翻滚了几圈,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,她下意识闭眼装睡。

沈寂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,除了轻微的关门声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,他缓缓靠近最后在床边站定,歪头盯着兰稚青的背影半响,突然间把手探进了被子。

“你干什么!”

兰稚青打了个激灵,猛然坐了起来,恼羞成怒地瞪着面前的沈寂。

沈寂轻笑了一声,他慢条斯理收回了自己的手,无辜道:“我还以为宝宝是在假扮睡美人,等着我叫醒你呢。”

“你不准侮辱睡美人……”

兰稚青在被子底下整理好自己的小恐龙内裤,咬牙切齿道:“睡美人里的王子才没有像你这么不要脸。”

“哦,那我们说的可能不是同一个睡美人。”

沈寂挑了挑眉,慢吞吞道:“如果你想听的话我现在可以给你讲一讲……”

“我才不要听!”

兰稚青气得脸色涨红,又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。

青天白日朗朗乾坤,她才补药听沈寂改编的成人童话!

“我开玩笑的,别生气呀。”

沈寂见状也不恼,他坐在床边戳了戳兰稚青裹成的蚕茧,温声道:“宝宝,我已经把早餐做好了,吃过早餐之后再睡回笼觉吧,不然很容易像上次那样低血糖的。”

“……我不吃。”

兰稚青艰难从被子里探出了头,有些犹疑开口问道:“那条蛇处理了吗?”

“还没有找到,不知道它是逃到哪里去了。”

沈寂闻言面不改色,甚至颇为认真地想出了一个解释,“也很有可能它是游到江里了,毕竟我们住在江边,晚上那么黑,它就算潜进去也没人会察觉。”

兰稚青一脸震惊,诧异道:“它还是条水蛇?!”

从A市一路游到F市,别说是水蛇了,就算是赖皮蛇来了也有点难度吧。

“不清楚呢,总之它现在肯定不在我们家,宝宝你也不用再害怕了。”

沈寂试图让兰稚青放下心来,可是兰稚青却还是保持警惕,她缩在被子里只露出自己的眼睛,眼神略带怀疑地打量着面前一脸无辜的沈寂,心里陡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。

那条白蛇……

该不会就是沈寂养的吧?!

兰稚青忽觉自己茅塞顿开,所有困惑自己已久的疑问都得到了解答。

她总算知道为什么A市的家里会有一个一直上锁的房间,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沈寂到哪那条蛇就出现在哪里,更明白了这条白蛇到底是怎么从A市跑到F市的。

可是这样一想就更离谱了。

沈寂养的蛇为什么要往她床上放!难不成还想伪装成意外事故弄死她不成?!

可是那也不对啊……测谎仪当时明明测出沈寂说的是真话,他应该不会想杀了她才对啊。

等一下,为什么她这么容易就相信了测谎仪是真的,万一这东西就是沈寂弄出来打消她戒心的呢……

兰稚青觉得自己的大脑一团浆糊,完全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真相。

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一直想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的沈寂找到了时机,他见兰稚青放松了警惕,眼疾手快掀开被子把她抱了出来。

“你松手!快点放开我!”

兰稚青猝不及防被沈寂从她的安全小窝里抓了出来,她死死搂着沈寂的脖颈,视线警惕地巡视着四周的情况,生怕那条白蛇又会突然窜到她的面前,甚至洗漱的时候她都要先排查一遍周遭有无可以被蛇躲藏的地方。

沈寂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担忧,随口问道:“我把主卧收拾好了,你要不要……”

“不要,我就要住在客房。”

兰稚青毫不犹豫选择了拒绝,虽然主卧更大更宽敞,甚至还有她喜欢的落地窗,但是现在明显是东西更少的客房看起来更安全一点。

地方小,东西少,那条蛇就算来了也没有可以躲的去处。

沈寂闻言没什么异议,他早起炖了海鲜粥,在递给兰稚青之前他犹豫了一下,垂眸先当着兰稚青的面尝了一口。

对上兰稚青诧异的眼神,他解释道:“我不太记得自己有没有放盐。”

不仅如此,他在兰稚青动筷之前,几乎将桌上的所有东西都先尝了一遍,免得再被兰稚青误会自己在食物里下毒。

兰稚青看起来对此没什么反应,她低头沉默喝粥,心知沈寂是在为她昨晚所问的问题表态。

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,她既不能大大方方和沈寂把一切摊开了实话实说,告诉他“其实我之前在家里的垃圾桶里发现了好多玻璃小瓶,我甚至还特地花钱去研究所做了鉴定”,她也不能像装作没事人一样和沈寂撒谎,虚伪说什么“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,只是和你开个玩笑”,即使她已经和沈寂撒了很多的谎。

两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沉默又安静地在一起吃过饭。

沈寂见兰稚青低头不理会自己,他以为兰稚青还是不相信自己,心里不免有点委屈,赌气不愿意主动开口。

而兰稚青虽然低头不语,脑子里却在疯狂思索问题的答案。

沈寂已经为此做出让步,那她是不是也该稍微努力一下。

如果测谎仪是真的,假如她是真的爱沈寂,那她是不是也该更加坦诚一些。

兰稚青食不知味地嚼着嘴里的红豆饼,放在旁边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,她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备注,下意识选择了挂断,转而给对方发去了消息。

【有事发消息就行,不用打电话。】

手机那头的兰母显示了许久的正在输入,最后只发来了干巴巴的一句话。

【青青,爸爸妈妈对不起你。】

兰稚青闭了闭眼,她默默把手机扣在了桌子上,低头继续沉默喝粥。

按照正常的流程,这个时候她应该掉几滴眼泪,或者打电话回去声嘶力竭地怒吼,怒斥他们为什么要骗了她十几年,让她一直背负着沉重的愧疚。

他们要求她为了家里付出,因为她小时候的走丢害得母亲丢了工作,父亲欠了外债,大哥因为她错失进城读书的机会,小弟因为她被迫留级一年,所有人都说因为她的过失,害得他们所有人都一落千丈。

可是直到现在却突然告诉她,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。

兰稚青并没有任何沉冤得雪的快意,她曾经所坚信并且付出的东西倒塌了,她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疲惫和茫然。

小的时候邻居的小孩看到她破旧的衣衫,他们会嬉笑说:“兰稚青爹妈不要她,她真可怜。”

上初中时老师看到她拼尽全力凑齐的学杂费,会和自己的同事叹息,“兰稚青家里条件不好,真是可怜。”

高中第一次住宿舍时,她坐了两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大包小包把东西扛进宿舍,室友的爸妈夸她独立说她干活利落,可是在她关门离开的时候她还是听到了他们的话。

他们说:“这么瘦一个小姑娘自己干这么多活,家长也不过来帮帮忙,看着也太可怜了。”

她的前半辈子好像都是可怜的。

到底什么时候她彻底听不到这种话了。

是在她考进A大之后吗,不管是邻居还是学校老师都说她是寒门出贵子,以后一定会前途无量。

更或者是在她和沈寂在一起之后,她收获了别人艳羡的目光,再也不用每日奔波在兼职和打工之中,没有任何一个人还会再说她可怜。

可是兰稚青却还是听到了。

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心里对自己说。

“兰稚青,你真的很可怜。”

兰稚青闭了闭眼,她突然觉得自己很累,累到她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擡不起来,她甚至已经累到无法思考,只记得自己机械性地放下了碗,而后像一只阴暗的老鼠一样躲到了她觉得安全的角落。

沈寂不知道兰稚青为什么看了一眼手机就突然变得格外异常,他见兰稚青离开,自己也紧跟着起身,下意识跟了上去,结果却发现兰稚青把自己锁在了影音室里。

沈寂轻轻敲了敲门,里面的兰稚青没有任何回应,他站在门外静静等了五分钟,而后才用应急密码打开了房间的门锁。

兰稚青像一朵蘑菇一样缩在房间的角落,外面突然照进来的光亮让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。

沈寂没有开灯,也没有出声,他只是慢吞吞走到她的身边坐下,和她轻轻靠在了一起,两个人像是两朵长在一起的蘑菇,直到蘑菇一号兰稚青开口,才终于打破了这份寂静。

“……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骗子。”

兰稚青扯着自己的袖口,那一小块布料已经被她揉的满是褶皱,可是她的语气却无比平静,“其实我从之前线上聊天的时候就骗了你,我不是家里的独生女,我爸妈对我也一点都不好,我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。”

“这很好啊,对没有见过面的网友的确应该注意保护自己的个人隐私。”

“我不想带你回家是因为我怕我爸妈会缠上我和我要钱,我担心他们会为了钱要死要活逼着我不和你离婚。”

“未雨绸缪,这也确实是个办法。”

兰稚青闻言又不吭声了。

沈寂犹豫了片刻,试探性地朝她伸出的手,兰稚青登时像乳燕投林一样扑进了他的怀里,趴在他的肩头突然开始大哭出声。

“他们骗了我十五年,所有人都在骗我……我才不是累赘,我从来就没有做错……”

沈寂能感受到她滚烫的眼泪逐渐变得冰凉,她就像是第一次找到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,试图把自己的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。

她在说自己在今年以前从未吃到过的鸡腿,说自己狭小又寒冷的小卧室,说自己被一小盅不放葱花和大料的鸡汤所绑住的十五年。

她和沈寂提起她第一次去咖啡店打工时被蒸汽棒烫伤,而她大哥正带着女朋友快乐自驾游,她在购物节时去快递站兼职打工,而她弟弟正在潇洒清空购物车里所有想要的东西。

她试图把所有的委屈都倾泻而出,可是却意识到自己的委屈实在积攒了太多,多到已经快要把她淹没。

兰稚青从未觉得自己是这么善谈的人,或者更加准确来说,她自从结束婴儿时期后,就再也没有过倾听者。

当她还不会说话只能靠啼哭表达自己的情绪时,大家会闻声查看她有什么需要,而当她学会说话后,大家就已经默认她走向了成年,再也没有人关心她到底需要什么。

“……沈寂,我好可怜。”

兰稚青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,她轻声道:“原来我一直都没有家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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