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族11(1/2)
虫族11
陆长宁反应了一下,才猜出那是什么。
以腰间为中心,酥麻感迅速扩散至整个全身。
大脑也跟着宕机。
没有心思,也不需要再去想什么邀请措辞。
陆长宁就这么僵硬不动地,盯着怀中仍在撒娇卖萌的小雄虫。
即使在黑暗中,雌虫的视力也不受影响。
小雄虫紫水晶一样的眼睛澄澈透亮。
因为年纪小的缘故,精致漂亮的脸蛋稚气未脱。
看起来纯真可爱,像是一朵洁白的茉莉花。
可腰间被顶着的存在感又那么强。
雌虫和雄虫的第二性征差别不大。
他也有那个。
也可以得到那方面的快乐。
但雌虫不和雄虫交/配,只抚卫那里,快活过后,会更加空虚难耐。
所以没有雄虫的雌虫,在发情时都会选择打抑制剂。
抑制剂打得多了,会影响身体机能,促进精神海暴/乱,减少寿命。
虽然不想承认,但雄虫的那根东西,确实对雌虫非常重要。
小雄虫这么娇小可爱,那个是不是也很可爱?
陆长宁深呼吸。
缓缓擡起爪子,颤抖着,又带着好奇,探了过去。
谁知刚碰上,还什么都没来得及感受,小雄虫就如同触电般,整只虫剧烈弹跳出他的怀抱。
“呜——”
沈然背着陆长宁,将自己蜷缩起来。
“你怎么了?”陆长宁坐了起来,不知所措地问道。
“我没……没事。”
沈然含糊道。
陆长宁根本不知道沈然之所以这么大反应,是以为挂空挡被发现了。
认真道歉:“是不是我捏痛你那里了?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窘迫不已的沈然听到这话,愣住了。
他转过脸来,试探道:“你没有生气吗?”
陆长宁:“生气什么?”
他为什么会生气?
要生气也是小雄虫生气吧。
“就是,”沈然羞耻的坦白,“我
“大变态是什么?”陆长宁问完察觉重点歪了,又道,“你没有因为我擅自摸你那里,生气吗?”
沈然摇头:“为什么要生气?你是我的雌君,我随便你摸,你想摸哪里都可以。”
不止摸,亲亲他更乐意。
本能反应骗不了虫。
陆长宁不信:“可是你刚刚的反应,看起来很不喜欢被我碰。”
沈然又解释了一遍:“我是以为被你抓包没穿裤子,所以心虚地躲了起来。”
“真的吗?”
陆长宁这才注意到这个事情。
他不明白这种小事有什么可在意的,他们都在一起了,小雄虫就是光着他也没意见。
难道是因为小雄虫还很纯情,并没有和几个雌虫坦诚相对过,所以才会介意?
好像只有这样,才解释得通。
陆长宁看沈然的眼神,有了细微的变化。
“真的。我以为你会生气,所以才反应那么大的,我没有不喜欢被你碰,我高兴都来不及呢。”
沈然为了证明没说假话,转过身抱住陆长宁,还主动拉过他的手,往自己身上放。
“给你摸。”他将陆长宁的大手放到侧脸上。
一上来就让老婆摸自己那里,好像太直接太变态了。
还是循序渐进慢慢来的好。
陆长宁没有理解沈然的苦心。
以为小雄虫在委婉表达拒绝。
也确实是他头脑一热就忘了规矩。
他面前的是一只雄虫,还贵为皇子殿下,哪能是他随意碰触的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陆长宁捏了了小雄虫滑嫩的脸颊,就收回了手。
“咦?”沈然诧异,“你不摸了吗?”
“可以了。”陆长宁表达自己的恭顺,搂着小雄虫再度躺下,“不早了,睡吧。”
“哦,好。”
陆长宁的举动,让沈然以为自己的克制是正确的。
他开心地在老婆怀里闭上眼睛酝酿睡意。
窝在暖烘烘的怀抱里,没过多久,沈然就进入了梦乡。
他来到这个世界总共也没几天,除了被陆长宁抱着的那个早上,短暂地睡了个好觉外,其他时候都睡得不安稳。
这次又被老婆抱着,他睡得很沉。
可能是一直故意忽视body的反应,冷处理了。
翻腾而起的晴潮得不到纟予解,就以梦境的形式找上他。
沈然感到肩膀被什么推了一下,便睁开眼睛。
入目一片红色。
沈然揉了眼睛,看清楚了眼下的处境。
他身处大红色的床帐内,面前坐着一名男子。
对方一袭红衣,妖冶昳丽的脸庞,在红色的映衬下,更显得勾魂摄魄,妖孽十足。
身边的红色床慢贴着双喜字。
沈然迅速反应过来,这是他和泠月的大婚之夜。
“你在发什么呆呀?”穿着喜服的泠月,脸上也带着难得一见的喜色。
他看沈然一直傻愣愣的,就往后一仰,主动躺了下去。
然后擡起一只脚,踩在沈然肩膀上。
泠月收着力,轻轻用脚尖点了一下刚刚跟沈然闹着玩,故意用手推过的地方。
懒洋洋道:“怎么,是我弄疼你了,你生气了?”
他清冷的声音刻意拖着长腔,令人有种电流过身的酥麻感。
沈然只觉脊背一麻,霎时情潮翻涌。
他抓住肩上不老实的脚,往腰间一盘,倾身过去,将笑得眉眼弯弯的妖孽美人锁在身下。
“我就是生气了,你要怎么哄我?”沈然双手半撑在床上,用鼻尖摩挲泠月的,委委屈屈道。
这情绪是发自内心的。
虽然在梦中的他,并不知道这委屈从何而来。
“真生气啦?”泠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条红色绸带,递给沈然,“那你把我绑起来,也弄疼我好不好?”
沈然看了眼那条红得刺目的绸带,眸色渐深。
“还不高兴呐?”泠月扬起唇角,打着商量,“那换我把你绑起来?”
他说着就要动手行动,被沈然擡手制止了。
沈然抓着泠月的手腕,拿走那条绸带,反手就缠。
“哇,沈少宗主好可怕,我好害怕啊。”泠月嘴上这样说,脸上却满是期待。
沈然将绑起来的那双手按在床上,另一只手轻揉地擡起泠月的下巴,“一会儿我要是真弄疼你了,你可要告诉我。”
“求求你快点开始好不好?”泠月举止大胆,发言更是直白,“你不想把我弄疼,把我弄哭吗?”
因为这一句话,沈然所有理智瞬间崩塌。
陆长宁并不知道睡得香甜的小雄虫,在他怀里做了一个畅快淋漓的美梦,
他醒来的时候,又感受到了昨天的触感。
有了昨晚的婉拒,陆长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推开小雄虫就要起床。
谁知小雄虫收紧手不让他走,嘴里还软软糯糯道:“别走泠月,让我再抱抱你,我就抱一抱你,不做别的,不做了。”
这信息量巨大的一句话,宛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,陆长宁感到从头到脚透心凉。
泠月是谁?
不做什么?
妖冶昳丽的雌虫,满面寒霜地低头看着仍旧睡得无知无觉的小雄虫。
来自大腿上无意识的戳刺,无声的回答着他的问题。
陆长宁咬紧下唇,只觉眼眶刺痛。
因为雄虫稀少的原因,不仅整个星系的雄虫,就连所有的雌虫,都默许雄虫可以拥有多只雌虫。
为了维护雌虫的利益,或者说是奖励雌虫的听话,每只雄虫会先娶一只雌君,之后,由雌君同意后,再纳雌侍雌奴。
纳几只雌侍雌奴,纳哪只雌虫,都是雌君说了算。
而且没有重大过错,雄虫不能和雌君离婚。
所以雄虫在雌君的挑选上,就很严格慎重。
同样的,帝国法律也规定了,雄虫不选好雌君,是不可以直接纳雌侍雌奴的。
娶了雌君之后,也不是可以立即带其他雌虫回家。
而要在雌君怀蛋后,或者一年后,才可以再往家里领雌虫。
因为雌君在家中的待遇仅次于雄虫,还掌握着给雄主挑选雌侍雌奴的权利。
很多雄虫就会认真找喜欢的雌虫做雌君。
法律还有一条隐形的规定,就是雄虫性体验的第一只雌虫,可以要求雄虫娶做雌君。
如果这只雌虫身份地位和资产都很可观的话,可以直接和雄虫结婚。
雄虫有了雌君,反而方便纳更多雌虫,很多雄虫会在成年后,就立马找挑好的雌虫结婚。
一开始,当沈然跟陆长宁说,要娶他做雌君的时候,陆长宁就想到,对方是不是为了能尽快多娶其他雌虫,才选了职位和资产也算拿得出手的他。
因为他之前不认识这位皇子殿下,对对方之前的风流史一概不知。
被皇子殿下哄几句,可能就同意他将之前勾搭的雌虫娶回家。
有些善妒的雌君,知道雄主之前有过哪些雌虫,会坚决不同意娶回来。
陆长宁的雌父就是这样一只善妒的雌虫。
因为雌父的多次阻拦,他的雄父对雌父由爱生恨,不仅经常打骂雌父,甚至连他一起收拾。
从小在暴力恐吓中长大,就导致了陆长宁对雄虫极端厌恶和排斥。
而且比他雌父还要善妒,一身也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反骨,他认为现行的婚姻法,对雌虫一点都不公平。
哪怕雌雄比例再严重,也应该奉行一雄一雌的婚姻制度。
如果一只雄虫可以娶很多雌虫,那么同样的,雌虫也可以娶很多雄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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