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与夏日共赴(1/2)
尔与夏日共赴.
最后一个月冲刺的时间,所有的高考学子们拼尽全力,奋力一搏,无畏未知。
十六七八岁的少年,如晴空暖阳,充满希望,斗志满满。当空的途中碰着什么困难,不会想着逃避,他们只会燃尽全身气力搏一个光芒耀眼的结果。
过程坎坷,未来宽阔。
周六早晨,宗家。
透过玻璃的阳光落在地板上趴着,烈日刺眼,无云且无风。
小区中央盘着的老树下,三三两两坐着老人聊天,打蒲扇乘凉。
离树底下有软沙堆积,通常是小孩儿们最喜欢玩的总汇集地点。
为了营造老代夏天的度过方式,宗纪满足爷爷奶奶的愿望,帮忙摆了冰棍小摊,以及糖水的供给店。
住在富人区的住户,自然差不了几根冰棍,几碗糖水的零花钱。
谁来摆摊无所谓。更何况小摊价格卖的是亲民。
宗年从抽屉抓出把糖,又拿走几块冰凉贴塞进口袋,她得帮忙搬转扇去爷爷奶奶那儿。
“爷爷,奶奶。”宗年两只手托着转扇,丝毫不吃力。
佳林小区里的住户基本上认识宗家的人,单单一个宗纪,便足以有必要认识。
她一眼望去小摊,全是熟人扎堆。
陈就臣,许安,周确的几位爷爷奶奶都来了这儿帮忙。
完蛋,冰凉贴不够。
“几位爷爷奶奶,早上吃没?”
陈爷爷馋着糖水,顺势抱怨:“没呢没呢,没吃,就惦记着一口糖水呢。”
不是说宗爷爷拌的糖水有什么特别好喝的地方,重要的是尝那个甜味儿。
宗年踮起脚尖通过空隙,卖力找着可以不偏不倚,正好吹到八人的摆放位置。
转扇昨晚充过电,不需要插电支撑。
“我有事儿,先走了啊。”
“中午回来吃饭吗?”宗奶奶舀起糖水递给陈爷爷,看着她问。
“应该回来吧,不知道,等我到时候打电话给您。”
“行,好好玩儿。”
她走后,周确奶奶明显兴致不高,大声叹气好几回,生怕别人注意不到。
起初吧,大家伙儿不想理她,故意扯别的话题热聊,笑声完全盖过叹气声。
周确爷爷知道她这是又犯病了,连忙搬起小板凳挪到陈就臣爷爷边上挨着。
“难受啊,心尖尖冒着疼哪。老周,老周,快来给我拍拍背,我缓不过气来。”
周确爷爷老当益壮,捶起背来格外有力气,绝不放水。
其余六人静静的看着她演,默默端起糖水喝。
抢丝瓜的时候,也没见着她这么虚弱。吵起嘴来比谁都有底气,比谁都狠。
周确奶奶硬生生扛住了老伴的深沉爱意,面色憋的红润。
不长心的,还挺有劲儿。
烦人。
“怎么啦你。一个人演的还挺好。”
周确奶奶脾气娇,骂人狠,“没怎么没怎么。老宗,你们家福来见着我面儿,招呼都不打一个,她周奶奶只是有些生气。没事儿,真没事儿。”
宗年没搞歧视这套,真真的。
她也不知道她周奶奶会拿这事儿飙戏。
挺突然的。
江余停好车,准备进小区的转角,宗年扶着后脖子走出来。
他脚步向左移两步,眼睛微眯,细细打量,瞧不出什么来。
“脖子怎么了?”
宗年摸摸口袋,掏出所有的果味冰凉贴,“我给它摁牢点儿。”
这玩意儿还挺凉。
“哦。”
今天温度确实是高。
江余穿的纯白T恤,露出的奶白色小臂,被阳光照的刺眼。
“涂防晒没啊你。”
“没。”想了想,补充,“没有。”
宗年撕开冰凉贴的包装袋,揭开黏纸,“手臂伸过来。”
江余乖巧照做,手掌伸过去,摊开。他的手很干净,漂亮,骨节分明,十指修长。
宗年拍他手掌,笑说:“手臂不是手掌,不理解什么意思吗?”
“牵手。”
“贴完再牵。太阳大,容易晒黑。虽然面积小,但能避免黑一片也好。”
“好。”
宗年小心的拉抻冰凉贴,脸蛋凑近小臂比划时,冰凉贴瞬间稳准粘住小臂。
江余晃动几下,试图摆脱着多出来的这玩意儿。
“什么时候可以揭下来?”
“不凉的时候。”
“要是一直凉呢?”
“等它不凉。”
“等不到呢?”
宗年拽他胳膊,“别跟我杠。”
江余应话:“哦。”右手扶住她脖子后的冰凉贴。
先前念叨着的与薛今又谈合作的事儿,双方电话确定时间后,约定好来花草茶见面商谈。
花草茶是淮城最中心,最大的一座花园会厅。
花卉颜色不一,品种不一。一簇簇,一丛丛,不经意构成自然的美。目光所在之处,皆为悦目之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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